忌的剑伤在咽喉之上,贯颈而过,本来早该毙命,而他竟然仍坚持着不肯闭目就死。看着他不住痉挛的面容,吴若棠一阵感佩,沉声道:“兄弟,有什么未了心愿么?” 李无忌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颤抖地伸出左手,将一张汗津津的纸条交到吴若棠的手上。吴若棠紧紧攥住纸条,道:“好,东西我收下了,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李无忌虚弱地笑了笑,用尽力气举起右手,指了指自己,张嘴比划着口型,想要说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