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手收回来,将玉杯放到龙案。 “常卿有何事要说?不过若是为了刚才的事,那就不必开口再言。” 一句话就将话堵死。 闵常文咬紧牙,还是说道: “可那陆良生之言,并无不实,贺凉州一地,饥民如海,哀声如潮,而陛下还想修那大皇寺……” 陈叔宝皱起眉头,眯起眼睛。 “常卿,怕是喝多了吧?看来朕宫里的酒,有些醉人啊,那个陆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