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时辰,开口说道: “良生,该吃饭了!” 后面的书生伸了一个懒腰,轻巧的翻下来,牵过缰绳,走去前面一间破败的茅屋,淅淅沥沥的雨水淋在茅草上,顺着倾斜的角度,又从另一头缺口滴进里面。 灰暗的房里,瓦罐破碎一地,只有一张木床也无人修缮,塌斜在地上。 去年一场大旱,让无数人离乡背井,有些人死在了路上,一些人远走别处讨生活,这一路过来,不少地方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