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柳莺,摇头一叹,看向杨凝烟时,露出怜悯与同情。 她也无可奈何。 现在代理教员明显就在气头上,估计是想趁权力在握的最后机会,行使一下代理教员的权力。 这种时候,谁上去多说一句话,都等于是自寻死路。 “凝烟啊凝烟,你这是何苦?我早就说过,你会被连累的,你就是不听我的。”柳莺内心叹息。 杨凝烟欲哭无泪,满脸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