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杂碎既然杀死了王大师,为什么打电话给我?” 杨砾皱着眉头,一脸凝重地冲徐海龙问道。 经历了起初的震惊之后,他已恢复了冷静,并且又将刚才的对话回想了一遍,心中那份不安更加猛烈。 “羞辱!那个杂碎在用这种方式羞辱我们!” 不等徐海龙开口,病床上的王铭便情绪激动地回应了杨砾,然后彻底失去了理智,“我要打电话给我大伯,让我大伯赶过来杀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