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姐……” 到死,宏业还指望着孔随风救他一命。 火纹动作娴熟,攥着匕首一划,割开了他的喉管和动脉。一时,猩红的血液如泉水般喷溅而出。 然后火纹松开手,任由宏业捂着脖子,满脸惊恐,绝望,挣扎着倒在血泊中。 火纹尤为欣赏这一刻。 宏业很冤,他就想过要伤害火纹,他也没那能耐。 随着血液的流逝,宏业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