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就走了一个晚上,幸好温度挺高,否则以辜雀现在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寒冷。 夜很安静,万籁俱寂。 他很冷静,但却什么也没有想到,什么也没有想通。 回顾五百年修道生涯,生生死死原来成了一场空,唯一留下的仅仅是可以吹上几句牛逼的经历,想来也极为遗憾。 这一瞬间,辜雀感觉自己又成了当年在地州说书的那个老人了。 那是一个雷雨暴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