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只是缓缓道:“你们都不必遗憾,这是我辜雀的命运,也是世界本身该有的残酷,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也不为此而抱怨。” 说到这里,他微微一顿,淡淡道:“只是希望你们明白,一旦出事,便再无回旋之余地,要么我辜雀惨死此地,要么你们灰飞烟灭,没有和平,没有罢手的可能。” 他身体笔直,黑袍猎猎,长发飞舞,轮廓分明的脸上是隐约的萧索。 眼中偶尔有黑芒闪过,他笑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