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漓微微一愣。 自从她与阮威撕破脸以来,两个人其实这是第一次谈这么久,也是第一次能说出心里的话。 可是,她又想不通,这所谓单纯的父女,会是指什么。 沉默片刻,她道,“什么办法?” 阮威道,“我退休,不再干了。所有的产业,交给你。” “退……退休?”阮清漓着实没有想到阮威会突然提出这个想法,“退休?你退休?爸,你才多大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