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意的表情有些苦涩,“我没有想到,以夫妻之名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她居然对我一点儿情份都不留。既然这样,那好吧。” 任我意笑了笑,“你不仁,我不义。我把孩子藏起来,看你能怎么样。现在,她和柳溪,其实心里很清楚,孩子就是我藏的。但是,他们既没有线索,也没有证据。想离婚?如果不在意这个孩子,可以离。” 他的笑里带着几分自豪,“我知道,柳溪其实不在乎任秋。因为他从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