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至清对柏树这个动作似乎非常不满意,皱了皱眉头,“柏树,你干什么呢?不知道谁是客人吗?再说,为什么这酒,就非要你来倒?” 柏树转头看了看水至清,没有说话,放开了丁云的手。 丁云轻轻一笑,把醒酒瓶拿到手中,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柏树带着一种很是奇怪的表情,走到开关的位置,关了吊灯的开关,屋中只剩下烛光摇曳。 水至清也不等柏树回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