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坐下之后,只是各简单地要了一杯咖啡。 秦妍盯着咖啡看了半天,既没有喝,也没有说话。 丁云最终还是挑开了话头,“你说和水至清有仇,可是她居然还不认识你。那到底是怎么个有仇法?” 秦妍的目光渐渐发散开来,“你记不记得我说过,我家本来也有不小的产业的,只不过后来,我爸爸进了监狱,产业也基本上所剩无几了?” 丁云点点头,“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