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声,叫得尖锐又响亮,似乎一千米之外,都能听到一般。 而随着她的声音,惠民按摩馆那边,几个人抬着一个担架,慢慢向这边移动。 近了,丁云发现,担架上是一个看起来四十岁左右的男人。他的脖子上一片红肿,有些水泡已经到了蛋黄大小。 “还躺担架上了,要死了?给我起来。”女子皱着眉头,虽然声音低了不少,但是依然分量十足。 让丁云意外的是,担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