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令冒充池长庭亡妻的事她一点都不想沾手。 然后是青衣。 最后只剩下李俨。 李俨神色淡淡端起茶盏。 要是他也走了,谁给池长庭作证? 好在池长庭也没再赶人,捏着薛令的手腕拉到身前。 “你若是阿菀,有一件事必然记得——”他唇角勾起,附耳低声,“我问你,我们洞房时,是几次?” 李俨一口茶差点没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