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棠的话一说,却是薛令先反应过来,急忙转身看她头上:“头皮疼?是太紧了吗?” 池长庭箭步上前,看了看池棠的发髻—— 也看不出什么。 “谁梳的头?”池长庭皱眉喝问。 “是我。”薛令立即应道。 她焦急地去检查池棠的发髻:“应该是太紧了,刚才我和橙子问你怎么不说呢?现在重新梳还来得及吗?” 池棠瞪圆了眼,气得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