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回了常乐坊池宅,池长庭的脸还是黑的,让笑脸出迎的大房一家茫然不知所措。 池棠暗示地拉了拉他的袖子,他才略作缓和。 “发生什么事了?”池长府见状,神色凝重。 京城的形势他也清楚,池家站哪边更是毋庸置疑,二房父女一回京就被传召进宫,出来就这副样子—— 难道是在皇帝那里受了气? 池长庭听他一问,脸色又沉了下来,咬牙切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