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棠哼道:“师兄才没有一蹶不振,他回京之后,不但办好了阿雪的丧事,还去县衙和府衙报过案了——”神色一黯,“师兄说连府衙也不受理,问起都是讳莫如深。” 池长庭冷冷一笑:“宫里赐下的鸠酒,府衙怎么敢受理?” 池棠想起刚才书房里那个人,忙问:“爹爹,你查到了?” 池长庭摇头:“只要人真的是宫里的,就不是我能查得到的。”他还没那么一手遮天。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