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变,激动得站起身:“我和卢迁有杀女之仇,恨不能食其肉,寝其皮,能义绝谁要跟他和离,哪来的和!他配吗!” 池棠看得鼻子一酸。 这件事里,再没有比杜氏母女更无辜的了。 杜氏发泄完怒火,又冷静下来,质疑道:“修律的事,现在似乎是高相主持?” 池棠“嗯”了一声,道:“娘子知道陆先生吗?” 杜氏眼睛一亮:“国子学的女博士陆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