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棠一边听着家仆说话,一边看信。 信的内容和家仆说得差不多,多出来的是陆子衫力透纸背的愤怒。 “完了完了……”池棠喃喃道,“我走的时候没跟衫衫说,她要追杀过来了……” “住到安喜殿来,孤保护你。”太子殿下趁机道。 池棠没好气地睨了他一眼,道:“我明天下午要去接衫衫,希望她能看在我诚心悔过的份上放我一马,哎呀——”突然惊叫一声,“她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