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庭说着,却将瓷盒收了起来,意思是这每天一次他来抹。 “爹爹!”池棠突然叫了一声。 池长庭眉心一跳,问道:“怎么?” 池棠却先看了朱弦一眼,朱弦伸了伸懒腰,识趣地离开了。 “爹爹!”池棠压低声音问道,“六月中,我在普明寺受了伤,给我祛疤药的是不是就是这位商大夫?” 池长庭挑了挑眉,勾唇点头。 池棠紧张地抿了抿唇,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