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棠!”池长庭惊忙冲入,一掌劈开朱弦,怒道,“你干什么!” 朱弦狼狈躲开,回身冷笑:“我干什么了?” 池棠讷讷道:“朱姑娘应该是想帮我擦药酒,是我太娇气了……” 池长庭狐疑地看了朱弦一眼,亲手探了探池棠的脚踝,发现无恙后才放下心来,转身向朱弦拱手一拜:“下官唐突了。” 朱弦冷哼一声,别过脸去。 池长庭不以为意道:“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