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棠有些慌了。 发簪落在苏瑾手上,至少有个方向,要是被别人捡去了,那才叫麻烦! 现在可怎么办?到底被谁捡去了? 正想着,突然从远处插进来一道似笑非笑、似嘲非嘲的声音:“我说四郎怎么去了那么久,果然是来了这儿啊!” 这个“果然”用得十分揪心。 怎么就果然了? 池棠抿了抿唇,转头望去。 黑漆的游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