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譬如丢东西这样的事,倘若有个主母,不说能杜绝,至少也比较好处理。”颜松筠的神态甚是感慨惆怅。 池棠回了神,道:“先生怎么就不好处理了?”前世可以,怎么现在就不行了? 颜松筠正经道:“你那里都是娇滴滴的女孩儿,我怎么好审问?还是你自个儿来吧!” 池棠不以为然:“锦屏不也在先生这儿?” 颜松筠一滞,道:“那是府君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