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然再一次坐上了军车。 这是一辆新式的步战车,空间很大,里面只坐了他一个人。 军方很“人性化”地将他和那些孢子生命隔离了开来。 苏然看向车厢里的唯一一个书记员一样的士官:“兄弟,我需要联系你的上级,确认几个情况,而且我要确保孢子生命时时刻刻都在我的注视之下!” 那个士官十分认真地看了苏然一眼,然后十分认真地道:“苏先生,您的一切诉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