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脑袋，“我怎么会没想到，我怎么会没想到呢？”

代玉道：“你没想到很正常啊，谁会吃饱了撑着，冒着古董报废的风险去把外表那层古墨给刮了？”

“也是，哈哈！”老钟笑得很灿烂，可以看得出来，这个鉴定师是真的很喜欢古董。

哪怕这件古董不是他的，他也很开心，不过代玉一句话立刻让他不开心了：“乖孙子，快点跪下叫爷爷。”

老钟憋得满脸通红，想说些什么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