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攻城锤一座座的破拆,钢筋混凝土的丛林被炮火催倒,仿佛什么骇人巨兽一般轰然倒塌。埃特宁掐灭了手中的烟。这样空想下去是没有尽头的,安拉德现在不需要哲学家,需要的是军事家和一个心理学家——后者用来处理他这个疯子。 夜里其实很冷,就快要发动总攻了,攻下开罗城就能结束与埃尔拉贝在北非地区的拉锯战,同时彻底挟制住苏伊士运河这道世界贸易的咽喉,事实上这些天在各地的阵线都有遭遇过来自亚丁湾的各国舰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