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谢瑞芳说：“我想……方明，他也一定是想到了这一点的了吧。”

谢忠诚沉默了一下，谢瑞芳说得一点也没有错，这种可能性确实是存在的，而且他也相信确实就是这样的，方明十有**是猜到了这种可能。

“是的，确实是，那个方明……呵……不过这样子的……很多时候是没有办法用正常人的标准去衡量的。”

不要说是谢瑞芳现在还有多少的经验的人，就算是自己这样的老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