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司马香琴点了点头,说:“是的,确实是如此,不容易啊。” 司马香琴现在虽然不怎么参加具体的挖掘工作,只是负责主持,但当年她也是经历过三年的“学徒”式的挖掘的,一想起当年自己就坐在一个小板凳或者是干脆蹲在地上一寸一寸地清理地面的时候,她就有一点“往事不堪回首”的感觉。 “不过,这样的工作总是得要有人去做才行的啊,算了,我们不说这个了,忙活了半天了有没有什么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