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了,别人不是傻子。” “我明白。”何顺道。 曹跃又想了想说:“鸿鸾先生有点操之过急,你不能学他。” 何顺笑说:“哥,鸿鸾先生毕竟是书生。” “去吧。” “得咧,我走了。” 等何顺离开,曹跃站起来抻了抻自己的腰,有一些酸疼,这一年多的时间里自己似乎一直在忙着军务,甚至来不及回几次家中,以至于锻炼都松懈了下来。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