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李大年迷迷糊糊从沙发上醒来,脑袋却还却还像灌了两斤铅似的发沉。 他摇了摇昏沉的脑袋,想伸个懒腰,却发现胳膊被什么压着。 扭脸一瞧,李大年登时吓了一跳,那位河里竺家的传承人姑娘正依偎在他的怀中,睡的十分香甜。 而且她什么也没穿,那比外边积雪还要耀眼的雪白光景让人血脉喷张。 李大年这才忽地想起昨夜发生了什么。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