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泽旭一脸嗤之以鼻的表情,旋即走过去,将男子头套缓缓地摘了下来。 “呵呵,小野种,舒服吗?” 张泽旭又将棍子提了起来,悬在了那血肉模糊的男子头上。 “张,泽旭,你,你好狠的心……”男子明显已经奄奄一息了,无力地抬起头来,无比怨恨地看着张泽旭。 吐完最后一口气,终于支撑不住,脑袋重重地垂了下来,昏死过去。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