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子。 “还好,现在情况已经稳定了,只是我爸本来脑部就有血栓,现在又得了热症浑身流脓,我怕他熬不过去……”李曼说着说着眼睛便红了起来。 她学医八年,在京畿接受最高端的医学教育,甚至已经读到博士了,居然没办法帮助自己的父亲,这种爱莫能助的感觉实在是无比痛苦。 看着父亲在里面受苦,果真是犹如万箭穿心一般。 “小曼,你别着急,这位是我请来的江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