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 囚犯用尽全力仰起头,希望能够缓解痛苦,但显然未能如愿,只能嘶力竭的回答道:“我已经告诉过你了,我没有什么信!” “还敢嘴硬,你这条约瑟夫家族的癞皮狗!”中年法师怒吼着,一脚踏在了对方腿上,将几个刚刚出现的脓包碾碎。 “啊!!!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无法承受的痛苦再一次传来,信使声泪俱下,甚至开始失禁,一股腥臭气味飘散开。 “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