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尽的人在诉说着他们的苦,我不胜烦扰,紧紧抱着一片骸骨,漫步于种种世间惨状中。这最后一片骸骨的思绪将我吞噬。 我面前站着我,一个穿着神父长袍的我。我意识到我不是我,而是安纳托里,这是安纳托里的记忆。 因此,我正看着的是朗基努斯。 此事发生时,已经离朗基努斯刺杀上帝之子很久。我自然能从朗基努斯脸部的细微迹象判断出他是个血族,然而安纳托里如何能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