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大部分人一样,已经飘在了天上。” 面具长叹一声,神色很惋惜,就好像如果他在场真能有什么改变似的,他这夸张的自信从何而来?我还以为我已经够自大的了。 当进入卡戎重工时,乏加在我脑中展现了一张伦敦地图,她说:“这是灾难前的,也许那边的地貌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但至少能让你搞清楚东南西北。” 我苦笑道:“但也可能让我们迷路。” 一个晚餐机器人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