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很强,但不至于被亚伯瞬杀,但当亚伯偷袭时,连最强的恶魔也会为之颤抖。 巨大的失落感充斥心头,让我从热烈的喜悦中跌落,匍匐在地,顾影自怜。 但亚伯救了我,挽回了我的清白之躯,否则,我难以想象那个歹毒的疤痕会对我俊俏的尸体做怎样惨绝人寰的勾当。 我结结巴巴地说:“多谢...救了我....第二次。” 亚伯用苏美尔语叹道:“我能理解你的心境——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