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致,方才的害怕紧张,此刻全都一扫而空,随后跟着北弦骨一同朝着无尽的深渊落了下去。 酒楼二楼房间 此时正在酣睡的花想流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吵醒,模模糊糊中,花想流爬了起来,随后歪着脑袋朝着房门口走去。 “谁啊,大晚上的不睡觉,瞎敲什么门啊。” 带着起床气的花想流皱着眉头打开了房门,低垂的眼眸始终没有看来人的面孔。 “想流,你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