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吗?” 默语不解的看着金诺寒,看着金诺寒对于浴桶里的水很是不舍的将自己的手拿出了。 “我正在抓着想流的手,想流需要我,我感到想流的手特别的冰冷,而且一直不停的打着哆嗦。” 金诺寒目不转睛的看着面前的一桶血水,随即双手握紧了血水,仿佛血水之下真的是花想流的手一般。 “什么,你刚刚不是说在浴桶里没有找到花想流的身体吗,为何现在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