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愧对金诺寒太多,如今也不敢奢求金诺寒能够全心全意的在心里装下自己,只能默默地陪在金诺寒身边就好。 随即二人来到了药房。 “陆兄,想流怎么样了。” 一进门金诺寒就看见陆殇守在一个大浴桶旁边,还不停的往浴桶中添加着草药。 “不知道,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陆殇漫不经心的不时地查看着浴桶中的情况,一边回应着金诺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