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知道,当初他伤的有多重,换作任何人都支撑不住的。” 看着赵慕玉失魂落魄的模样,潇邪索性板上钉钉,好让赵慕玉彻底绝了对花想流的念头。 “那他现在葬在何处,我要去看他。” 赵慕玉站稳了脚步,定了定神,向潇邪打听着花想流所葬在何处。 “想……川河说了,他死后骨灰随风而去,来生做一个逍遥自在的人。” 潇邪差点说漏了嘴,随即慌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