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似乎压抑着深深的痛苦,这样的她和六年前病情加重的情形极其相似,尤其是刚才那人提到厉莜然,几乎在瞬间,二洛身上散发着阴沉的气息。 她没有她面上表现出来的无所谓。 言洛希捏了捏眉心,“嗯,我没事,可能是这几天太累了,你别担心我。” 田灵芸叹息一声,伸手按在她肩膀上,“二洛,我在这里,无论何时你想对我倾述,我都在这里,你不是孤单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