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也在愈合中,但始终没有清醒过来的征兆。 这两天只要到了探视时间,言洛希必定会进去陪着他说话,有时候说说以前发生的趣事,有时候会带一本书进去念给他听,让他感知外界。 月岛站在重症监护室外面,他身边站在顾少校,男人今天依然一身军装,身姿站得笔挺,他透过玻璃窗看着重症监护室里那个柔软却又强大的女人,他说:“他的情况如何了?” “伤势已经逐渐在恢复,但是始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