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顺利,甚至是太顺利了。 盛司卿和云祁那日看见的模样并无差别,唯一的差别可能就是他今日入夜只是穿了一件宽松的白色锦袍。 腰间的白玉腰带松松垮垮的,露出面前大片的肌肤。 或许是因为长期都在大臣的围堵,他光是坐在那里,便是让人莫名的敬畏。 盛司卿慵懒的放下手中的书籍,只是静静的看着闯入的云祁。 “朕找了那么多年的人就是你?” 云祁站在那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