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到了现在,我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对于国家的立场,我可能无力再阻止什么了。”在格雷特蒂森面前,谢菲尔德抹了一把鳄鱼的眼泪,颇为沉重的开口道。 “威廉先生,难道一切都没有机会在争取了么?”格雷特蒂森急切的追问道,“恕我直言,合众国应该严守中立,避免战争的危害,这才是对你们国家最有利的事情。” “我的朋友,一切都是利益。除了我之外,很多你耳熟能详的名字,都和协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