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贝尔慢慢的走出教堂,头也不回的对跟在身后默不作声的谢菲尔德道,“我的年纪大了,没有时间在慢慢改变你的想法,世界的本质你必须要接受,这不是商量,而是必须。” “普通人应该想,他们应该为合众国做些什么,而我们不是普通人,我们应该想的是,合众国能够为我做些什么,如果这不成立,那合众国对我而言就没有意义。”安娜贝尔在佣人的搀扶下上了马车,给谢菲尔德留下了一个位置淡然道,“现在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