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不凌厉,更不可谓不厉害。 他自信,就算是当初的武圣俞大猷亲临,面对他这一剑,也非得用出全力才能接下。 但这一剑仍旧像是方才他点出的那生平最得意一剑相同,一样只是刺中了苏信的虚影,甚至他连那年轻人是合适避开的都一无所知,更不用说碰到对方的衣角了。 “再来。” 跟先前相同,风清扬又从身后听到了那个年轻淡薄的声音,此时他已是面色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