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屋子里居然点着两只蜡烛。这里不像是官衙却像是一处民宅。 一个五十多岁文士打扮的人正低头看着他。他的身边还站着也是五十多岁颌下无须身形佝偻的人。看他那佝偻的样子仿佛一辈子都没有直起腰过。 “你以前修过道,你的道号是什么?”文士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修过道?”他吃惊的问道。他从被抓住到现在就没有人问起过这些事情。 文士没有回答只是淡淡的笑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