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清晰可见掌心与指腹上的层层厚茧,可见是做惯了粗活的。 这样的小姑娘,按理是不该会这些诗文的。 他对这小小的女孩儿起了几分兴致,“读过书?” “只粗粗读过几本。”小姑娘笑得娇憨,“村里有座私塾,我割草放牛时,常常从旁边路过,就躲在窗外偷偷跟着学。后来被夫子看见,告诉我帮他洗一件衣裳、一双布鞋,他就教我一个字。日积月累的,倒也跟着识了不少字,也读了几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