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副院长说罢,摆着一张凶巴巴的脸大步离开。 “讨厌死了!” 花柔柔跺了跺脚,不甘地同阿瞒蹲起马步。 苏酒心里忍不住犯嘀咕。 都说老师护学生,自己学生都被打成这样了,这钟副院长怎的还反过来骂他们…… 谢容景冷笑,“钟有诲的夫人是徐知州的亲戚,他自是要讨好徐知州,断没有为了几个学生得罪他的道理。”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