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撅着屁股往床底下钻,不觉轻笑,“大早上的,小酒儿行这般大礼,莫不是在暗戳戳祭拜土地爷?” “呸!”苏酒钻出来,小脸凶巴巴的,“谁祭拜土地爷要跑到床底下祭拜了?小哥哥,我且问你,我的兔兔不见了,是不是你把它们偷走了?” 她是真的生气了。 萧廷琛把黑瓦罐放到圆桌上,“小酒儿这话真是没良心。你睡到这个时辰才起,也不知给兔子喂食,兴许人家饿了,跑到园子里去吃草,